忙碌了一晚，李相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，终是呼出一口气，将手边一张又一张的文件叠好，码齐，离开特殊局的机要房。
这些文件是当下终端内，关于殷山记载的一切，以及商都一些重要事情的记录。
包括裴衍生平经历，但不局限于他。
哈尔集团的地下实验室位置，带头科研人员，以及集团代表。
殷山何时发生异变，几次异变都发生了什么变化。
只要是能用得上的情报，全都被李相汇拢了出来。
来到江中山动物园。
径直去往江尘所在的湖泊，他正在吃早饭。
李相将情报一一说出，还在地上将文件摊开，上面有着各种记录的图片。
这些图片之中。
李相着重说了一个东西。
“这朵白莲出现的时候，殷山上有三丈白光，被无人机拍摄。”
“也是在同一天，裴衍失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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